“是我做的，是我，是我…”话到嘴边，目光却在接触到姬霓裳淡而温和的目光时，打了个冷颤，她平复气息，声音尽量安稳“是我会催眠，催眠了顾莫笙”

“他喝了酒，不需要费多少力气，只需要给他一个指令，就能让他听话乖乖照做”

那蛊虫，是姬霓裳给她的，可这一切却是她做的，虽然跟姬霓裳没有多大关系，可慕凉心从来不是一个讲道理的人，她会直接将所有有关联的人一并处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