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乐坛火了十年的华语天后，有坚实的国民基础，和庞大的粉丝号召力1

“你说说，顾城才出道多久？满打满算也才两个月1

杨立勇敲击着桌子，断言道：“苏柒都做不到的事，顾城即便再有才华，他一个新人也绝对不可能能卖出1000万张专辑1

莫向东摇头，爽朗一笑。

“光卖实体专辑确实不行，但是现在ifpi那边的统计规则已经改了。”

“随着数字音乐销售的主流化，数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