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莺歌儿忽地松开手臂,三两下抹去脸颊的泪痕,作势要往甲板上冲,洪天泽慌忙拉住,顺手在她腰上一环,送到椅子上坐下,温言道:“这些人既是水手,也是家丁,大多同宗同族,不好动粗。再说,里面好些是随我从三佛齐回来的,见惯了海上的风浪,自然要嗤笑你初来乍到的。” 洪天泽避左右而言他,莺歌儿原本想发火的,可刚刚被他的手臂碰到了腰肢,平日的凶悍顿时没了踪影,只觉得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