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随母妃南归,若能逃出生天,定然牢记父皇教诲,隐姓埋名,侍奉母妃天年,绝不做非分之想。” “好,很好!”赵桓满眼噙泪,强笑几声:“庆云,训儿,平身。” “哈哈,何曾想到,赵某唯有在此骨肉分离之际才能再当一次皇帝。”赵桓讪笑自嘲,任由滚烫的热泪划过冰冷的脸颊,“训儿,离了此间,你便不再是赵训,既非它金国天水郡公之子,亦非大宋皇子,而是一介布衣。待得遁入宋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