瘫坐在石台上的冬涉川,看着跪在地上的魏四邻有些哭笑不得。 “你替我报仇?是杀雷焕,还是把我今天受得还给魏亭午?” “这……师父于我有恩,你都说了有恩的要报恩,我怎么可能恩将仇报。” “唉,师兄,你既不会安慰人,就别做勉强自己的事了。” “我话没说完,杀师父是万万不能,但把你今天受得还回去,连同我和母亲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