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梦?” “对!梦!” 四娘招招手,示意白衣人将绘青领到其他房间。她则跟在绘青身后,一面问话,一面思考着绘青的回答。 “我们一直在做梦。”绘青说。 白色连衣裙在走廊上飘啊飘,船上的供暖让四娘出了好些汗,身上都要变得黏黏糊糊的了。她脱下本该在上船时就褪下的大衣,随意搭在手上。 “准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