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纸箱杂物,头顶是一盏没有打开的日光灯。有窗户,但似乎被封死了,只有零星可怜的光线能勉强从地下钻进,透过那些细小的光,可以清晰看见漂浮在空气里的灰尘。 绘青不敢发出声音,只是偷偷观察着那几个白衣人。 “喂!她怎么醒了?”一个白衣人转过身,正好跟绘青对视上。 “不对吧,我们用的药量不是挺大的吗?怎么办啊!?被知道我们干了这些事,恐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