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历一千年,随着最后一个人类孤独的渴死在一望无际的沙漠,封曦的视野也渐渐变黑。再次睁眼,就是重生在新历三十年,少年时熟悉的房间内。 思绪拉回到现在,封曦盯着办公室陈旧的木门,不禁感慨万千。 独自漂荡了百年后,原本的记忆变得有些模糊,努力回想才能从记忆长河中抓住一鳞片爪。 但是和班主任谈话的这段记忆,在褪色的记忆长河中显得格外清晰。 封曦记得,这场谈话改变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