塞孟渊胸口痛哭了一场。 怎么能不怕,怎么能不恨呢。 可是有时候你真是没办法,远走他乡安然度日,已经是极好的运气,只那口不忿的气,总梗在喉头。 现在,气散了,委屈泛上来。 她抽抽噎噎的说了很多话,也说那天下午的全部。 那是个很灰暗的下午。 中午南雪枝不让她去考试,威胁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