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叔叔,”昭昭见着他们,哭着哭着就笑了出来。 容俞拂走昭昭身上粘着的彩带,把他抱到何行云几人跟前,嫌弃道:“你们来干嘛?没看见我有事吗?” 说着,十分娴熟擦了擦昭昭脸上的泪痕。 对于转性的容俞,何行云感到陌生的同时还有些惊喜,他边抬手揉了揉昭昭的脑袋,边问道:“外面关于你转性的传闻,都是真的?” 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