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时候,伍拾明就知道,面前这个人有大志向。 这么多年,来来往往的,他早就见过了无数人。 特别是在京城这种地方,哪怕是士家大族,没落也不过几年的光景。 可许愿不同。 他的眼神干净,坚毅。 就像是水一样,水利万物而不争,万物莫能与之争。 “你帮不了我。”许愿笑了笑,“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