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得建一栋新办公楼?” 赵树城当然知道赵良友是什么意思,这是要把他也浇筑在楼底下啊! “四哥,四哥!” “你听我说。” “虽然,我从始至终都在忽悠宋思铭,根本没有向宋思铭提供任何有价值的证据。”求生的本能,促使赵树城慌忙解释。 “是吗?” 赵良友打量着赵树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