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锐深知此事关系重大,容不得半分疏忽,于是赶忙收敛心神,恭恭敬敬地领受命令后,转身匆匆离去。眨眼之间,原本还算宽敞的房间内就只剩下了余翼卿孤零零一个人,还有那份仿佛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的口供摆在桌上。 此时,余翼卿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,一步一步慢慢地挪到窗前。他停下脚步,沉默不语,只是默默地抬起头,将目光投向窗外那片阴沉沉、灰蒙蒙的天空。铅色的云层堆积如山,给人一种沉闷压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