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里面到底住的是谁啊?” 官差穿着蓑衣,帽檐上结出冰凌冷得发抖:“咱们兄弟都挖了一日一夜了,谁能熬住啊?” “你以为老子想?”为首官兵吐了口唾沫,一脸晦气,说:“咱们县令是个好的,若是将里面的人得罪了,再派一个酒囊饭袋来接管通州,谁都没有好日子过。” 官差搓了搓冻得乌青的手,吞咽着唾液:“不如先休息一下,缓口气儿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