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爪刀拔了出来,反手握在手里。 刀刃新打磨过,寒光四射。 “山哥,我们错了。” “不要啊山哥,给个机会吧......” 我揪住一个兄弟的左耳,右手朝上一挥,一下就把他耳朵切了,丢在一边。 “啊!”那兄弟疼的就地打滚,嘴里呜哇乱叫。 “不准叫!”老三大喝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