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队一脚深一脚浅的在江滩行走。 走几步就左右看看。 空旷开阔的江滩上空无一人。 他经过的芦苇荡中,埋伏着罗培恒的兄弟,以确保陈队不会带尾巴过来。 只要他带人来,就得经过那芦苇荡,就会被我们的人发现。 眼下看来,陈队是一个人来的。 说明他是没办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