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谈话,廖永贵显得尤为慎重。 茶楼里下午没再接待客人,就我一个客人坐在思无邪的包厢里。 甚至连茶楼的工作人员都临时放假,整个茶楼就只有我跟廖永贵两个人。 “远山,我们的机会来了!” 廖永贵说这话的时候,两手撑在茶桌上,嘴唇有轻微的颤抖,眼神绽放着耀眼的光芒。 好比穷途末路的赌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