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去到公司,我没再和李组长提我要走的事。 他大概以为我已经死了心,从办公室进进出出好几趟,明眼人都看得出他的心情很不错。 同事们问我是不是真的确定要走,我只笑了笑,没有说话。 一切还没有定局,现在怎么说都为时尚早。 时间就这样,既平淡又暗流涌动的流逝着。 最近这段时间,组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