昱王说着说着又叹了口气,肉肉的额头皱成一团,眉目之间很是惆怅:“我只知道,若是我那阿兄还在,定是不会把我丢下的。” “其实,是又如何,不是又如何?往者不可谏,人心又岂是等闲,王爷何必自寻烦恼呢?” “张师傅,话虽如此,可有些事你不明白。我自小便离了母妃,由皇后抚养。皇后膝下有靖王,因而对我很是冷淡,而靖王的性子你也明白,向是跋扈惯了,打小便没把我这做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