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翟鼎臣那是咎由自取!老爷我不过稍稍使了那么一点劲罢了。”魏谦嘟囔道。 “分明是你蓄意构陷。” “我那叫顺水推舟,他翟鼎臣想寻银子给圣上修道观,讨圣上欢心,可做什么不好,非要去开什么海禁,拦人财路无异于杀人父母,这也怪不得江浙的那群官商要对付他。” “可这件事到底有你的首尾在,若追究起来你也逃不了干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