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那被西域的风吹粗糙的脸上摩挲了一阵子,随即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你和你阿爷都不能常常回来,在外也不缺什么,我如今眼神还好,亲手替你们父子做两套衣服,便仿佛我陪在你们身边一样。” “阿娘……”杜广元忍不住抱住了母亲的膝头,声音一下子哽咽了。 “慈母手中线,游子身上衣。临行密密缝,意恐迟迟归。谁言寸草心,报得三春晖。” 听到杜士仪这低吟声,一时寝堂中众人无不眼露水光。秋娘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