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的是发霉的粟米,偶尔能够见着一点油腥,盖的是不能蔽体的薄毡毯,睡的是拂云祠中最偏僻的房子,两间屋子里只是用稻草薄薄铺了一层,就连苇席都没有,大冬天里只能彼此抱团取暖。午夜因为冻饿而醒过来的时候,阿兹勒也曾经想过自己死去的父母和家人,但那些记忆已经越来越模糊了。 “阿兹勒,你怎么不吃?” 被人提醒了一声,正在出神的阿兹勒这才回过神。他看了一眼手中,虽是粗瓷碗,但里头却是黄灿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