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事,偏劳你在外安抚弹压了。” 这本只是面上的客套罢了,如果知道轻重的人,必然会立刻谦逊,然而,郭英乂生下来就不知道谦逊为何物,当即笑着说道:“本就是我该做的,大帅何需提偏劳二字?倒是都督府门前那几个妇人仍在恸哭哀嚎,围观者众多,倘若再不能快刀斩乱麻,将此事迅速平息下去,只怕要激起军中哗变。” 范承佳只觉得心肝都在颤动,险些把怒气露在了脸上。若非他在河陇之地是彻彻底底的外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