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竟是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。 “杜使君果然不愧是手著茶经的高手,我这几年也得过温兄捎来的茶叶,可不管怎么按图索骥地炮制,总是涩得难以下口。不过对我来说,这茶水还是显得寡淡了一些。”张兴没去看拼命给自己使眼色的温正义,欠了欠身说道,“我口味重,好肉爱酒,别人隐居山中食松子采露水,我却无肉不欢。在夏屋山这几年里,满山的松鸡野兔算是倒了大霉了,就连野猪也被我杀过好些,一顿饭吃得酣畅淋漓时,米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