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公文只一瞧,他便登时眉头紧蹙,旋即怒斥道:“简直岂有此理!此等大事怎可能空穴来风,竟然用如此大事当成党争儿戏,简直是不可理喻1 宋璟平日就持正刚直,虽不像张说发怒时骂人口不择言,但那股凌人的气势却更让人自惭形秽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。此刻尽管骂的不是自己,但那令史仍旧噤若寒蝉,别说开口问,就连呼吸都不由自主放轻了。好在这种难捱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多久,不多时,他就只听宋璟淡淡地吩咐道:“你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