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间,旁边也有一个拎着空米袋过来的中年人插话道:“捕蝗有什么用,杀了一万还有千千万万,况且这些蝗子通天上神明,擅杀是要背罪过的!这不,县署那儿已经张贴布告好几日了,却是无人应声,连县署的差役都避之如蛇蝎。听说朝廷又派了捕蝗使到诸州监督捕蝗,汴州倪使君拒而不纳,咱们崔明府说不定也在头大呢1 听到这里,杜士仪心中已经大略有数。他含笑谢过这两人,等他们离去之后,他又扫了一眼那几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