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怀渊的声音打破了两个人的思绪,“找个女婢和医者过来”。 “是”。 不一会,大夫和侍女进来了。 大夫摸上云棠的脉,又看了看她的伤口,“姑娘这手上的伤不深,只怕是自己划的”。 “自己划的”?逐风不解。 “姑娘如此是被下了男女合欢之药,姑娘此举意在让自己保持清醒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