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木清和谢云霆对视一眼，齐齐扬起了专业的笑容，都是在幼儿园锻炼出来的。

谢云霆弯下腰，笑眯眯地说：“小朋友，前面有人来过吗？”

小姑娘点点头，有些疑惑地看着他，怎么，这些哥哥姐姐不是一起的吗？

谢云霆笑容加深：“那他们什么时候走的啊？”

小姑娘看着他的笑容，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，总觉得有点渗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