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处并没感受到预期的畅快。

相反，如同千斤巨石死死压在他的心口，沉闷异常，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
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，顾彦辰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，才抬起头看着众人，缓声提及：

“顾宴炆虽然没有落下残疾，不过嘛……会留下一些后遗症。”顾彦辰的唇角挂若有若无的讥笑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。

哼，他就是故意的，怎么啦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