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后突然传来的声音，打断了顾小小神游。

顾小小吞了几口口水，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，赶紧收起自己那副没见识的土包子相，尴尬地咳嗽几声，掩盖尴尬。

“好好……好。”

眼睛忍不住又多看了好几眼，顾小小才想起拿手机对着迎面墙上的一幅画扫一扫，眼睛还在东瞟西瞟——

以前一直都只是扫人，从来还没有扫过物，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