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军,夜里的风怪冷的,可不可以劳烦将军给奴婢盖个衣服?” 彼时的宋瑾瑜正在因为戴望舒告诉了他自己的名字而沾沾自喜,还在兴高采烈的给戴望舒处理着伤口。 此时此刻,对戴望舒身上伤口的心疼,也全都转变成了涓涓细流一般的情感,渐渐的霸占了他的心思。 只是,身下的人儿突然开口说冷,宋瑾瑜才蓦地有了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