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不知道,你伤的那么严重,会死的啊!” 宋落落一边说着,脑海之中便回想起来一个星期前初见南寒溪时,他浑身是血又脸色惨白如纸的样子。 尤其是那深可见骨的贯穿伤,以及重度腐烂发炎的息肉在皮肤上翻卷,又黏在衣服上难舍难分的样子,显然是重伤多时了。 宋落落感慨南寒溪命大的同时,也忍不住心疼。 南寒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