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他过多交谈，正准备叫人来将他拖走。

手抬到一半儿，就听见宁煦声嘶力竭地吼声：

“是你对不起我！也对不起她！凭什么发疯的是你！”

宁煦眼底蔓延开血色，论情绪激烈，也不比宁疏少。

宁疏手顿住，下颌线绷紧。

宁煦一字一句道：

“你忘了吗？是你先骗的我，从我手里把她夺走，却又没有好好对她……所以，你凭什么敢伤害她！你和我都应该下地狱去忏悔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