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我想离开时迎面就遇上个熟人,我有些难以置信,正是舒克,他从一辆面包车走下来,穿着短袖,戴着顶鸭舌,手臂上的纹身很明显,身材依旧像以前那样臃肿,实则体虚。 看他只是单纯下来休息的,车子并没停到加油处。“舒克兄弟,别来无恙啊!”舒克听到声音四下张望,最后才把视线停在我身上。他很热情上来与我打招呼,也就跑这两步头顶上就开始冒虚汗,当然,也有可能是天热的缘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