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什么都不怕。 炕上躺着一个人,我想应该是一具尸体,那人眼睛布满红血丝,嘴巴张得老大,头发花白。身上长满密密麻麻的尸斑。 舒克想打退堂鼓,不过被我一把抓住。 “你确定自己看到的是这个老人在晒谷子?” 舒克说起话来不断颤抖,双腿都在打摆子。 “我却却……定。” 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