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番操作下来,就连一旁的青衣也是一阵不解,难道老友相见必须得来个肘击增进一下感情。 我就是故意要恶心他这么一下,伸手不打笑脸人,就算他生气也得忍着。 “这两年过得也就那样吧,还是做同样的工作,下班了就去打打麻将,玩玩扑克,虽说输了不少钱,但也乐得快乐逍遥。” 青衣并不明白话中的意思,我明显是说谎,这段时间就为了那一线生机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