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并肩坐在床的一边死死盯着门口,终于邪祟进来了,不过令我感到诧异的是那邪祟长得并不狰狞可怕,反倒是像个书生,而且穿的这么儒雅不像是来动手的。 “几位打扰了,我是个说书人,有兴趣听我讲故事吗?” 啊?我们三人相互对望,脸上的鄙夷丝毫不加掩饰,搞了半天就为讲个故事,我真尼玛服了,裤子都脱了,你说想看看我腰带。 这种心情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