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是个老太太烧着纸,见此我开始好奇。 “大娘你怎么这么晚了还在烧纸,为什么白天不烧。” 大娘头也没抬。 “我在给我去世的儿子烧纸,他命苦,若是我不管,怕是再也没有人记得他了。” 听到这,我开始同情起她,算是白发人送黑发人。 “小伙子,我看你人不错,怎么一直和一个穿着青衫的邪祟在一块。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