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怎么了,也干的是正经买卖。” 见我发怒,青衣也没好再说什么只能就此作罢。 我这地方本来就挺危险,自然不能连累别人。到了夜晚,我向青衣寻求了一下应对之策,青衣一脸悲观,明显是知道什么,但当我打听时,青衣总是遮遮掩掩。 我们都在同一间屋檐下,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隐瞒的。 李飞此时也回到了卧室,至于外面他说什么都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