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有几分可笑。 “你就算现在想求活,都没机会了。”刘鹰冷冷的瞧着贺若弼,“现在你要考虑的是你的家族,你可别忘记了,你现在犯的是图谋不轨,谋反作乱的重罪。你是死定了,非死不可,现在你唯一能挽救的也就是你的家人了。” “我没有谋反,更没有作乱。”贺若弼大声反驳,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词,你们这是诬陷,谁不知道监察院根本就是皇帝专门清除异已的鹰犬爪牙。” 刘鹰咧嘴一笑,“现在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