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帮你,我是在帮以后的自己。” 我故作高深。 “哼,装你妈呢。” 疤子牛逼轰轰,纵然声如蚊哼,可我依然尽收耳底,我淡淡一笑,假装没听见,没再与他计较这些。 张潮走过来问我:“王阳啊,对他们可不能仁慈!” “唉!” 我重重地叹了口气,“潮哥,同在屋檐下,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