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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......这究竟是什么鬼？你，你究竟是什么人？”老者的声音颤抖不已，眼眸之中满是惊恐与骇然，仿佛看到了这世间最不可思议的事物。

“莫非......莫非这是幻术？”

老者喃喃自语，脸色苍白如纸，但随即他又拼命摇头，否定了自己的猜想。

“不！这绝不可能是幻术！”

他这几百年来的眼界和经历让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