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翊看军市令迟迟没有离开的意思,问了句, “叔,我听陈平他们说作间者的,无不是全身心甚至是灵魂都奉献给他们的主子。 你今天还有最近,已经有好几次都没站在项王一边了。 这是为什么?是周推兄弟的死与项王脱不了干系吗?” 军市令闭着眼,仰着头,深深地吸了口气, “我只有那么一个儿,自小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