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应有的那般。韩翊一时摸不准她的心思,没有敢接话。 “想妾身与青梅竹马好时,他就身首异处,头颅现如今还在城门那风吹日晒的;妾身刚想与韩公子长相厮守,结果却听说要出如此大的变故。说来说去,还是妾身不祥哩。” 没有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,此时的锦娘,在韩翊的眼中,比往常有了些改观。他吃不准锦娘究竟想干啥,半是试探半是真诚地说道,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