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眸子问陆离，“这些年你跑去哪里了？”她的眼睛亮闪闪的，如初春的湖水一般清澈。

陆离望着那张精致明艳的笑脸，清澈见底的眸子，突然就哽住了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。

他清冷着一张脸，淡淡地开口，“我去留学了，没想到刚回来，你就去法国了。”

“当年，你离开的时候，我找了你很久，可是谁都不知道你去哪里了。我问陆伯伯，他只是叹气，什么也不说。”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