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城百姓昨日的失落和心塞,这下好像全都转移到了房玄龄的心里。对于自己苦心算计一番,谁料却成全了李牧更高的美名,房玄龄便是一阵的心塞。 坐在宽敞通透的四轮马车里,房玄龄却感觉喘气都有些困难,他知道,这不只是因为腮帮子,更是来自李牧那无边无际的压力。房玄龄这一辈子,从来没害怕过敌人,再厉害的敌人,只要谋划得当,都能战胜。但面对李牧,他真是无计可施了。这非战之罪,运气这玩意,谁能整得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