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在现在这个时代,有其局限性。李世民常常感叹,令不能出长安,便是这个意思了。治理一个幅员万里的国家,必定不能事必躬亲,那么地方官与附属国看的是什么?他们为何效忠于你?主要还是一个理念,或者说所谓的‘德’。 如果恃强凌弱,让小国人人以自危,让他们觉得,即便是侍奉于你,最后我也不会得到好报,那么谁又会肯真心归附呢? 所以大唐对高昌的态度,很大意义上便决定了,西域诸国会如何对待大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