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是这样想。” 白巧巧依偎在李牧的怀里,叹了口气,又道;“可是我爹他的样子你也知道,他总想着攀高枝儿。” “不用管他,明天我去找他说。” 白巧巧想了想,点点头,但又不放心,又道:“你说话的时候注意着点,不管怎么说,毕竟是我爹呀。” “知道。” 李牧应了一声,打起了哈欠。本来十分有兴致的夜晚,因为提起白闹儿的事儿,一点兴致也无了。白巧巧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