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牧不着急说,先是抿了口酒,随后一声叹息,见李孝恭有些急了,才开口道:“郡王消息灵通,自是知道小子奉陛下之命,经营生意,充盈内帑。看似授予了极大权柄,实则处处都是制肘。有一个叫王境泽的御史,三不五时,便要上奏折敲打我一番,让我好不烦恼啊1 李孝恭皱眉道:“你与我说这些作甚,我早已不管朝堂的事情了,你跟我说也没用。” “郡王误会了,只是与郡王抱怨几句。”接着,李牧继续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