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别有一番滋味。 喝了两大碗粥,李牧才打了个饱嗝,表示自己吃饱了。旁边伺候的小兰把残羹端了下去,李牧竖起耳朵听脚步渐远,伸手拉住了白巧巧的手。 “夫君怎么了?”白巧巧以为李牧有事,有些急切地问道。 “没什么。”李牧感慨般叹了口气,拉着白巧巧的手晃了晃,道:“只是忽然心里头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,若是我真的死……” 白巧巧急忙捂住李牧的嘴:“我不许你这样说。”